赵昆仑智除汉奸特务

□本报特约撰稿人 朱殿封

南皮县芦庄子村青年赵昆仑,抗战枪声打响就参加了抗日游击队,战斗中练就机智勇敢,胆量过人,人称“赵大胆”。

1939年夏季的一天,区队长派他除掉圣佛据点里的铁杆汉奸李坏水。赵昆仑打听到,每逢“一、六”圣佛大集,李坏水经常到集上敲诈赶集百姓。这天早饭后,赵昆仑扮作农民,背着破粪筐,从李庄来到圣佛集上。他走进据点对面的一家饭馆,找了个临街座位坐下,透过窗户观察据点里的动静。

不大功夫,李坏水从据点里出来了,他走到一个卖桃的摊位前,伸手拿起一个桃,在衣襟上擦了擦就啃。随后蹲下身,往衣兜里装桃。卖桃老头说:“老总,还没过秤呢。”

李坏水脖子一拧,仰脸看看卖桃老头说:“妈的,过什么秤?老子吃桃是赏给你脸。”

卖桃老头央求说:“老总,你就多少给几个钱吧。”

李坏水站起来,两眼一瞪:“你瞎了眼了?不认得老子是谁?老子在这个集上吃东西、拿东西,从来没付过钱!”说着,拿起桃朝卖桃老头的脸上投去。

这时,赵昆仑走到李坏水旁边,扬起手中的粪叉冲着李坏水的手臂砸去,疼得李坏水嗷嗷叫。李坏水回身正要看清是谁如此大胆,赵昆仑已从腰间抽出手枪,对准李坏水的脑袋“叭”的一声,这小子的脑袋开了花。赵昆仑扬手朝空中连放几枪,赶集的人炸了窝,四处逃散,赵昆仑将草帽沿往下一拉,快步随着人群出了圣佛集。

转过年来,赵昆仑当了鬲津县抗日县大队手枪队战士。6月的一天,他扮作庄稼人,扛着锄头来到董村街,向村长王汉平了解敌情。两人一起到地里耪谷子,忽见一群麻雀从高粱地边飞起。赵昆仑对王汉平说:“有人来了。”果然,从高粱地里走出来一个肩扛锄头的陌生人,哼着小曲朝他俩走过来。

王汉平悄声说:“这个人前天来过,说找零活干。”

待走近了,赵昆仑看着那人不像庄稼人。他拿出小烟袋迎上去借火点烟,那人拿出一盒洋火(火柴)递给他。当时洋火(火柴)短缺,一般农民没有洋火。再看手,肉皮白净,没有茧子,赵昆仑更起疑心了。

两人抽着烟,那人问:“你们村里平安不?”

赵昆仑叹口气,装出胆小怕事的样子:“白天来这个”——用手摆了个“O”表示鬼子,“晚上来这个”——用手摆了个“八”字表示八路,“闹心哪!”

那人向他追问八路的行踪,赵昆仑明白他是什么人了,故作惊慌地说:“可不敢乱说。”说着做了个刀抹脖子的手势。

“听说赵昆仑常来你村,你见过吗?”

赵昆仑装出胆小怕事的样子,吭哧半天没说出个“之乎者也”。

“你不知道吧?谁要告诉日本人赵昆仑在哪里,赏5万块钱。”

赵昆仑眼睛瞪得溜圆:“这,这么多?就是见过,咱个庄稼丁咋跟鬼子说去?”

“你要告诉我,先给你5000块钱。”那人从怀里掏出一叠票子。

“真给?”

“真给,真给。”

赵昆仑张了张嘴,回头向耪地的王汉平那边看了看,向那人指指不远处的一个小瓜屋,神秘兮兮地低声说:“走,咱上瓜屋里说去。”

两人进了瓜屋,赵昆仑不紧不慢地又掏出烟袋抽烟。那人催他快说,赵昆仑吭吭哧哧地说:“我不知道你姓氏名谁,凭嘛信你的话?”
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那人从腰间掏出一支手枪。

“这小玩意儿八路当官的也有,你是赵昆仑派来套我的吧?”

“哪能呢。实话跟你说,我是皇军的人,叫王平根,家住宁津县张大庄,在寨子据点当小队长。只要按你说的抓住赵昆仑,5万块钱一分也少不了你的。信了吧?”那人说着“咔嚓”一声,把手枪里的子弹退出膛,在赵昆仑眼前晃了晃:“别看弹头小,一样要人的命。”

“是吗?你看看我这大家伙。”赵昆仑说着从腰里拔出驳壳枪,打开了机头:“我就是赵昆仑,值5万元,你发财了。”

“我有眼不识泰山,求你饶了我吧。”王平根“扑通”跪下了。

如同常人体内的经络,看不见却不可或缺。冀鲁边区抗日战场上,共产党、八路军建立的这种“经络”传导系统,在隐蔽战线上发挥着十分特殊的重要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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