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去的乡愁

□胡瑞祥

  新中国成立后,在旧社会饱尝苦难的广大农民,翻身成为土地的主人。人们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,生产劳动的积极性空前高涨。广大农村,沉浸在一片祥和奋进的氛围中。
  清晨,启明星翘起脚来,迎接着东方的日出。司晨的大公鸡,伸长了脖颈,用那特有的高音,唤醒了静谧的村庄。晨光伴随着朦胧的轻雾,透过浓浓的树荫,从窗隙、门缝中,流淌进昏暗的房子里。那柔和温馨的光线,轻轻地擦拭着“翻身不忘毛主席,幸福不忘共产党”的大红条幅。青壮年们起床后,忙着拿起扁担,挑上水桶。大道上、胡同里不断传来“吱嘎吱嘎”的扁担声,伴随着挑水人有节奏的脚步声,与枝头的鸟雀的吟唱,和谐共鸣。
  “绿豆芽啦! ”一声脆生生的呼喊,把炊烟唤起,袅袅飘荡。这个被称之为“豆芽西施”的妇女,每天清晨挑着两筐豆芽,亮开喉咙,喊出那清凉、高亢、纯正的女高音。那干净利落脆的呼喊声,把绿豆芽嫩、脆、鲜的特点喊出来了,把翻身作主人的愉悦喊出来了。那原生态的清脆韵味竟深深地镌刻在我的脑海里。相对于“豆芽西施”叫卖声的,是一声低沉的“卖水豆腐! ”那压低的叫卖声,好像担心吆喝声会把随着扁担起伏而微微颤动的、鲜嫩如婴儿般的水豆腐给惊醒了一般。
  早饭后,男人们或吆喝着牛车,或推着木轮车,带着农具下地了。“小鸡儿啦,卖小鸡儿! ”一声声嘹亮的吆喝,很快把妇女和孩子们吸引到大路边的树荫下。卖小鸡的,用扁担挑着一对麦草编的大平底筐。妇女、孩子们围绕着筐子,看着活蹦乱跳、吱喳乱叫的小鸡,孩子们伸出怯生生的小手,去抚摸小鸡,小鸡一边叽叽喳喳叫着,一边往旁边躲着。有经验的妇女则一边仔细地端详着这活蹦乱跳的小乖乖,一边果断地伸手,抓住相中了的小鸡,放进兜起的衣襟里。
  这些富有浓郁特色的田园场景,丰富了人们对家乡、童年的记忆。这些记忆,慢慢地,经过几十年的沉淀,又变成了回不去的乡愁。
  现如今,高铁、电梯楼房、新能源公交等,已司空见惯。磁悬浮、5G网络等高新技术以及与国力相适应的强大的国防力量,正如东方喷薄的日出。 70年来,中国人民为打破列强的封锁,为摘掉一穷二白的贫困帽子,而树立起来的“焦裕禄精神”“铁人精神”“雷锋精神”,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人。我们这些已逾古稀的老人,每每回顾这70年来,特别是近几十年发生的那目不遐接的巨变,真觉得恍如隔世。
  目前,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,全国人民正毫不松懈地撸起袖子加油干,中华民族的复兴梦一定能变为活生生的现实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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