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赞生活乐桑榆——孙嘉祥诗集《生活的歌赞》读后

□于冠深 

孙嘉祥同志的第二部诗集《生活的歌赞》即将付梓,还是让我像给他的第一部诗集《岁月的歌唱》那样,题写书名、撰写序言。这真是值得高兴的事。

嘉祥同志写诗,总是一往情深,心心念念,乐此不疲。于是,我想到了“贪写”二字。不错,就像人们喜欢用“贪玩”二字来描摹儿童耽于玩耍,用“贪活儿”二字来描摹“手脚不适闲”的老农那样,这里,我以为用“贪写”来描摹嘉祥同志的写诗状态,最合适不过。总之,《生活的歌赞》在短时间里成书,乃是“贪写”的结果。

该书特色不止一端。这里只讲一点,即其中所凝聚着的作者热爱党、热爱人民、热爱祖国、热爱社会主义事业的深切情愫和强烈的责任感。如众所知,有那样一些诗歌,或自我欣赏,顾影自怜,或云山雾罩,不知所云。对于这样的东西,不妨借用古人的两句诗来评价:“只可自怡悦,不堪持赠君。 ”嘉祥同志的诗歌不是这样。

具体说来,作者非常自觉地遵循“诗言志”和“文以载道”的古训,言为人民服务和为社会主义服务之志,载为人民服务和为社会主义服务之道,歌颂真善美,释放正能量。唯其如此,当我捧读《生活的歌赞》书稿的时候,便明显地感到,作者作为一名退休的老共产党员,其心也拳拳,其意也暖暖,因而很受感染,颇获教益。

作者曾对我说,一次,他去什么地方交费,一俟报出名字,收费者立即显出吃惊的神情,说:“您就是孙嘉祥呀,您的诗写得真好!俺净拿您的诗教育俺的孩子!”此所谓不虞之誉。显而易见,只有有责任感的诗作,才能赢得这样的赞誉。作诗而能起到教育孩子的作用,当然应该说是在以诗化人了。孔夫子有言:“小子何莫学夫诗?诗可以兴,可以观,可以群,可以怨。迩之事父,远之事君,多识鸟兽草木之名。 ”由此,我猜,圣人当年编辑《诗经》的时候,其所掌握的弃取原则和标准,大概是有没有化人的作用与价值。所以我认为,嘉祥同志的富有责任感的诗作,也是他继承我国古老诗歌优良传统的成果。嘉祥同志的诗作所凝聚着的对于党、祖国、人民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责任感,跟那种只指向自己或个别人少数人的责任感迥异,其所体现的,是集体主义的世界观、人生观、价值观。

诗集中的诸多篇什,我在看到书稿之前,就已听作者读过了。盖因若干年来,我与嘉祥同志隔三差五在电话上联系。每每摸起电话,便相互询问各有什么新作。然后相互交流、切磋、推敲。有时说些诗歌艺术创作理论法则一类的东西:什么少些抽象,多些形象呀;什么务去陈言,求发新声呀;什么别出心裁,独辟蹊径呀;等等。

的确,正因嘉祥同志不断写诗,我们间才更多地在电话上联系。换言之,他的诗歌,乃是我们联系和相互慰藉的一座桥梁。他年复一年、日复一日地诗兴勃发,诗思萦绕,以至于诗作迭出,欣然,陶然,说不定偶尔还有点儿飘飘然,难道不正似花间漫步,把日子过得接近于艺术了?

书是有生命的,而且可以比人的生命更长久。只要有人在读,书就一直活着。书的生命当然由人赋予。这是一个方面。另一方面,人也因此有了新的生命——活在书里的生命。同样,只要有人在读,人就一直活在书里。正是为了提高自己诗歌的可读性,作者始终不懈努力。比如说吧,他每作一诗,总是绞尽脑汁地反复推敲,认真琢磨。又比如说,他长期坚持阅读和背诵《唐诗三百首》。还有,他只要见到好诗,就赶紧抄写下来。所以我又相信,嘉祥同志的诗歌,是会越写越好的。在此,打油一首作结:

岁月歌唱姊妹篇,生活歌赞又出版。诗心汪汪碧绿波,净植亭亭并蒂莲。水管流出水清清,血管流出血艳艳。赋书生命端由人,人也活在书里边。

(本文作者系《大众日报》原副总编辑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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