邂逅一本书 结下一世缘


  打扫房间,整理电脑桌上的散乱书籍。我望着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,再找不到可以安插进去一本书的缝隙。看着这些昔日里给我心灵莫大鼓舞和慰藉的“宝贝”,我是如何把它们一一“请”回家的情景又明晰地出现在眼前。
  我家里的第一批书,是按学校的建议,为了女儿的学习而买的。由于生活条件不宽裕,我在心里设限不超过100元钱。手里握着老师给列的书目单,挑来选去,最后还是超出预算。《老舍小说精编》、《鲁迅小说全编》、四大名著全让我搬回了家。每次女儿读书或写作业时,我就陪在她旁边看书。我不忘老师给列的书目单,手头宽裕就往回买一本,渐渐地,书架上的书不断在增加。
  陪着女儿读书,我对读书上瘾了。没有书籍,我感觉生活没有趣味,精神没了寄托。无论走到哪里,见到书店心里就感到亲切。女儿上中学后,她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,和我的读书类别也有了差别。我不再考虑她的阅读兴趣了,完全按着自己的读书喜好选择书籍。
  每次走进书店,便不由自主地挑选一两本带回家。后来,我在中央书店发现三楼有几个展架上的书是早年版的打半价,像逛早晚菜市场的老头老太太在散市时捡到了便宜货一样开心。一年里光顾好几回,许多外国名著都是在那里买的。
  遇到什么书,像遇到什么人一样是靠缘分的。在市场的地摊上,两元钱一本我买回一大摞。在出售旧书的书店里,以十元钱一本我又买回一大摞。在倒闭的书店里,十元钱一本我再买回一大摞。在苏州的某个繁华地段的书店里,按20元一斤我又称回来一大摞。在一年一度的读书节的展销会上买;在机场候机时买;坐高铁时买;逛街时遇到买;逛市场时碰到买……好多书,不记得是在哪儿买的,哪次买的。
  读的书多了,写的欲望就有了。然后,在QQ空间里写,在博客里写,在微信里写,不小心,拙文稀里糊涂地发表在某个集子或杂志里,样书和杂志寄来了。认识的文友多了,今天你出一本书,明天他出一个集子。朋友打着互相学习的旗号附上“惠存”或“指正”的签名赠书又来了。听说某个身残志坚的文友出书了,表示钦佩更多是给予支持和帮助——买;听说某个一直关注着的文友又出书了,衷心向他(她)学习——买;觉得自己像个文人(表面的)了,某个作家在某个书店搞见面签书发布会,不管读没读过他(她)的作品,抽时间去一睹作家风采——买。在熟人卖废品堆里“抢救”出人家不要的书好几回。邻居家大姐把她看过的书送给我了。女儿电话里和我撒娇说,“老妈,你猜我给你买什么了? ”然后,没给我留猜的余地直接告诉我。“是——孟非的——签名书。 ”二哥家当老师的侄女更是投我所好,来了给我带来林清玄的《看淡是幸,看开是福》和张皓宸的《我与世界只差一个你》,回去后又给我邮来整套的适合初中生阅读的《语文新课标必读精编》(12本)——倒适合我的文化基础。
  我家的书架——是与电脑桌连为一体的一米二宽、两米高的四层书架,每一层都竖着摆满了书,在书与上层隔板之间又被横着放着的书塞满。电脑桌上挨着书架摞起三摞两尺高的书堆,桌面上、屋里的沙发和茶几上还散落着一些。
  每次收拾屋,都想把书归置到书架里,可是,如果想放进去一本,必定得从书架里抽出一本。书架上的书已经是“书”满为患了。这个书架显得太小了。外面堆放的书还在增加体积,我一边高兴一边忧虑,怎么咋收拾都不见干净呢。
  我坐在电脑桌前,看着这些心爱的书,感觉还有好多想买的书没买呢。我要把三毛的书补全,还有严歌苓的、迟子建的……□刘春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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